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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跟你说。。 常常想起去年秋天,我们两个面对面坐在小院的石榴树下,中间隔着一张石桌和一盘象棋。他会说:“请、请、请!”很客气的样子,可从不手下留情。每次下棋,几个小时下来,我总是输多胜少,石桌旁的烟头会丢一地,都是爸爸抽的。有次,薇和妈站在大门口的葡萄架下看着下棋的我们,带着无奈的笑。那时候,天很蓝,薇的容颜年轻而美丽。记忆里总记起沉甸甸葡萄垂落下来,是一种成熟而沉着的紫色,我想它们每一粒可能都饱满而甘甜……当人没有感觉的时候,早忘记了葡萄的滋味。 沿着荷塘漫步前行,凋零的荷叶像我一律正在接收寒冬的检验,然而,不必考查截止仍旧出来了,莲藕将人命力内敛在地下面,只待东风召唤,她们就会振奋勃勃盼望,而我大概经过这场考查,交一份答卷,而后平静退出科场,也大概交不出答卷,倒毙在这一场人生的科场上,此后被这个寰球圈除去。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在我老家有句歇后语这么说:黄狼下獍(音)子——一代不如一代。我对这个叫做獍子的家伙很感兴趣,黄狼子没什么了不起,我经常会看见它们鬼鬼祟祟从庄上的某个地方窜出来,嘴里叼个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叼,在眼前一晃就不见了,而獍子却不同,光是听说,从没有见过,就让我对它十分好奇,觉得它既然跟父母亲不是一个名,肯定会是另外一种动物,至少在某些方面不如黄狼。我长大以后还对这事耿耿于怀,专门查过字典,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中叫这个音的而且有个反犬旁的能够反映它是个兽类的字只有一个“獍”字,而人家的解释是“古书上说的一种像虎豹的兽,生下来就吃生它的母兽”,就觉得尖头鼠脸的黄狼无论如何都生不出这样一种凶猛的家伙来——虽然黄狼在鸡鸭面前表现也很凶猛,况且字典上说的明白——“古书上说”,这就表明现在是没有这种动物了,它只存在于传说中。显然乡人口里的獍子跟字典上的这个“獍”不是同一动物,那么它到底什么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