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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姐姐隔得很远很远。姐姐在太平洋东岸的一个国度,我在太平洋西岸的一个国度。姐姐和我之间地理概念上的距离到底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姐姐家的自鸣钟儿刚敲过零时的钟声,我这里太阳老儿已向西倾斜了四十五度了。曾翘着兰花指在世界地图上点来点去,看姐姐所在的城市和我所在的城市之间到底有多少江河、山脉横亘其中,想来怕只有万水千山能够形容。 姐姐又和我挨得很近很近。虽然,连接我和姐姐的只是两台电脑和一根电话线,十指飞扬、键盘轻唱,显示在电脑屏幕上的文字,表达的却是我们的心声、我们的心语。鼠标轻点,我的开心快乐、我的忧伤寂寞,就快速地准确地发送给姐姐了,吹口气的功夫,姐姐的回复就直达我的眼前。感觉我跟姐姐就隔着一重门在说话似的,只要我伸手轻轻一推,就能看到姐姐那张有着古典美韵味的笑脸。姐姐说她困了,我马上就送去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我说我渴了,姐姐就立即送过来一块新鲜得能滴出水来的大红西瓜。哪里有什么千里万里、远隔重洋,姐姐是邻居家可亲的姐姐,我是隔壁心智总也不能成熟的憨妹妹。 关于文字的讨论,姐姐和我讲过很多很多,我只大概地记住了两点。第一,我的素材不错,但没有对素材进行精心构思和深度挖掘。第二,相象力不够丰富,文字表达过于直白。我笨,常常一个问题翻来倒去地要问好几次,姐姐从不介意一遍又一遍地给我回炉加热。为了鼓励我帮助我树立自信心,姐姐把我的一篇文章推荐给她们当地华人办的一份杂志。那杂志的编辑老师大概也是本着鼓励文学业余爱好者的宗旨,登了我的文章。姐姐不辞麻烦辛苦,千里万里给我邮寄了过来。我把杂志一直摆放在书桌上,为的是在我想偷懒、想打退堂鼓的时候,给我提个醒。 关于活着的讨论,姐姐是一个坚强豁达的人。我常为了一点小事,就跟姐姐大数苦经。姐姐总是很耐心地听我讲述,然后说出她的看法观点。好言开导我,温言抚慰我。在姐姐的循循善诱下,我一脸委曲、一腔心事淡了、散了,重又嘻嘻而笑。姐姐也和我说在国外生活的艰难和不易,但总是说得云淡风轻,生怕我担心似的。我佩服姐姐的坚强和能干,但真的很担心她的身体。有一次姐姐跟说我,由于连续几天工作没有休息,她在工作中晕倒了。累得晕倒,这工作这生活的压力有多重,由此可以想见。山高水远,我无法替姐姐分担什么,只能遥遥地送去我真诚的问候和祝福。 我们有过一次越洋通话。那是好一阵在网上看不到姐姐的踪影,我担心姐姐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电话拨通,还没有说上三句话,姐姐就要我挂电话,她打过来。她说国内打国际长途很贵,她打过来便宜。但那个电话一定不便宜,因为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而且聊的都是我文章存在的毛病和不足。我心疼姐姐的电话费,一再说,姐姐不讲了姐姐不讲了,我们网上见了再聊。姐姐则说没关系,继续娓娓地、条分缕析地跟我讲我写作时要注意的问题。 又好一阵没有和姐姐联系了。倒不是在网上看不到姐姐,而是我病了,没有上网。不知隔岸的姐姐是否一切安好。 很多人所以看法了小林。然而从来安静创造的林帝浣表白,比拟在火线的医生和护士职员,本人的全力不足齿数,“即使那些画能在某一个更阑、某一个刹时让医生和护士职员看到一眼,有所震动,巩固意旨,我感触即是最大的胜利。”小林说。 本想封了空间,断了往日的回顾,大概是由于有暗号树立吧,十足我不是很急,那天在翻开空间后,伙伴一个电话急急的让我出了去。却不想聪哥来找我了,他看到了空间里的十足,那十足以是对他倒霉的谈话,我回顾时他征征看着我,一会他走了出去,我看到了他死后的电脑,空间正翻开着,惨了,聪哥确定曲解了,我追了出去,不想停止这段清醒的恋情。 在力学道理中,力有巨细,但再大的力也没辙与亲情的力气比拟,由于亲情的力气是无量大的。 过来一年,男孩女孩分班了,两部分隔了一堵墙,即是这一堵墙的隔绝,彷佛天下间那么远。女孩心中担心男孩,却又不敢积极,男孩却忘怀了谁人心爱的女孩。。。。。。
